昨晚三姊說: "我的睡相不太好, 害她前天一早醒來就看到一顆白饅頭(我的頭)頂在她眼前." 我說: "昨晚她的睡相也沒有很好啊! 不過, 我看到的是混有葡萄乾的雜糧饅頭." (因為她比較黑, 而且最近被蚊子咬了好多紅豆冰.)
其實, 我的頭髮沒有完全光溜溜, 而是留有少數稀疏的短毛. 照鏡子的時候, 突然想起我外甥女阿琳小時候的樣子, 她不到一歲的時候也是這樣, 我都戲稱她叫"小紅毛猩猩", 還好她很體貼, 不但沒有這樣笑我, 還會順手幫我把吃完東西的碗盤拿進廚房洗, 沒有白疼她.
頭髮剛掉光的時候, 我們問我外甥阿倫要不要陪我理個大光頭. 有家族性遺傳禿頭的他想了想說: "等考完, 如果我心情好的話, 可以去把頭髮剪得更短一點, 像平頭那樣, 不過這是我的底限了." 我大姊事後評論, 由這點可以看出護髮心切的他有多愛我.
雖然光頭不是我所願的, 不過, 光頭還是可以很幸福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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